“有可能,”许青如推测,“他先将许小姐的相关消息透露给司妈,然后跟你同时出现在许小姐的公寓。”
章非云微微一笑,神色间却若有所思。
她眼圈仍是红的,仿佛随时落下泪来。
现在再闭眼装睡已经来不及了,他就站在床边。
她的身体被司俊风往里摁,然而他却忽然翻身而起,一只大掌扣住了她的脖子。
祁雪纯不接茬,她没觉得“第一个在他车上发出质疑”有什么特别。
所以她能够以优秀的成绩,过五关斩六将,毕业不久即进入了司俊风的公司。
“伯母,他不只是送菜的,他还是个锁匠,”秦佳儿开门见山的说:“他刚才看过了,他能证实您房间的门锁被人撬开过。”
既然前一个话题聊不下去了,那他就换个话题。
“这事情当然有难度,但你想证明她的清白,就要有付出。”
“问得好,”李水星回答得干脆,“司俊风父母在重新做账,但有一张底单是永远不会变的,我要那张底单。”
“谈成什么了?”他又问。
“不管什么理由,他纵容一个曾经害过你的人回来,就是将她再度置身在危险之中。”
两人来到郊区的一个茶楼,要了一间包厢慢慢喝着,等待消息。
章非云忽然凑近,一脸神秘:“你怕别人戳中你的伤心事,是不是?”
章非云想了想,“脑部有淤血,显然是受到过重创……祁雪纯曾经掉下过悬崖。”